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帮马云说几句话

时间:11-27 来源:最新资讯 访问次数:36

帮马云说几句话

    作者:冯超  来源:商业人物(ID:biz-leaders)  很多人都记得,2019年马云与马斯克就人工智能展开了一场鸡同鸭讲的对话。马斯克反复谈及人工智能威胁论,遭到马云反驳后,他翻白眼、撇嘴、冷笑。    几年之后,马老师隐退。而火箭、星链、汽车这些极具传播力的符号,将世界首富马斯克塑造成神。近一年来,大模型兴起,人工智能火爆,马斯克人工智能威胁论老调重弹,又吸引万众目光。  二人创业赛道不同,但在改善消费者生活质量方面都功不可没,可是在某些文章里,马云只是个格局不够的商人,他对人工智能威胁论的不屑,只是用来衬托马斯克的正确以及为人类命运着想的光辉形象。  在被马云否定前,马斯克的威胁论还被谷歌的创始人怼过,于是他迅速拉人组队、捐赠,这才有了OpenAI。  OpenAI有两个特点:使人类整体受益;非营利性组织。  这些特点,真是毫无特点。使人类整体受益这种废话,卖卫生纸、卫生巾的企业正在践行。  OpenAI起源之初呈现的矛盾,就在马斯克身上显现出来。  在为全人类利益着想这方面,马斯克数一数二。星舰发射是为了在地球毁灭前将人类移民到火星,特斯拉是为解决全球能源难题。《纽约客》8月份在一篇文章中说,从战争、能源、交通到太空探索,美国政府已经严重依赖马斯克。  火箭能送人上天,就能发射导弹。星链能搭建互联网,就能搞监控。特斯拉能上路飞驰,就能掌握用户隐私。  跟那遥远的人工智能威胁论相比,马斯克的帝国,对全人类的威胁也不低。可是,帮助马斯克成为首富的那几家公司,都是产权明晰的私人公司。消除自认为的人工智能威胁,增进人类福祉,就一定要搞个非营利性组织吗?  马斯克推动OpenAI非营利性组织的搭建。但他本人对非营利性组织的看法,也值得一提。  我写这篇稿子的时候,马斯克起诉了非营利组织“美国媒体事务”,马斯克称对方公然诽谤。  被马斯克羞辱最厉害的,是硅谷知名产物,鼎鼎大名的靠捐赠而活的非营利组织维基百科。它靠募捐养活,曾被媒体质疑捐款流向不透明。马斯克说,“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,但是维基百科除外”,因为百科上他的消息出现了错误。上个月他还说,愿意捐款10亿美元,前提是维基百科更名为"Dickipedia"(暗喻男性生殖器官)。  扛着理想与道德主义旗帜的非营利组织,跟其他组织一样,存在着各种问题。但是自工业革命以来,那个名叫“公司”的,且产权明晰的组织,展示出顽强的生命力和惊人能量,在地球上成为主流。非营利性组织当然有作用,但它只是社会的补充。  可是硅谷新贵们相信非营利组织的“神圣性”,它的“独立”和不被“资本裹挟”的所谓逼格,在消灭人工智能对人类的威胁这一宏大问题面前,能发挥作用。  可人工智能威胁论只是个预测。  在关乎人类命运的预测方面,人类的能力跟掷骰子的大猩猩没有什么区别。20世纪前50年,一些知识分子和科学家对重大事件的无知判断,史书上可有不少案例。  自打工业革命出现蒸汽机以来,就出现一波又一波的科技恐慌和末日论,接着,它们就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。  马斯克有一条管理名言:唯一要遵守的规则就是物理学能推导出来的规则,其他一切都只是建议。天上飞的火箭、地上跑的特斯拉,都要遵循着物理学的规律。马斯克宣扬的人工智能威胁论,是由哪些物理规则推测而来的呢?  他的末日论就是一种泛泛而谈和瞎蒙。  借用马云怼马斯克的话来说:  “今天要预测未来很难,特别难。99.9% 的预测都是错的,只有 0.001% 的预测是对的。为什么对呢?那是运气好”。  媒体遵循的坏消息能吸引流量的传播规律,孜孜不倦地报道着人工智能威胁论,渲染着恐慌情绪。  但也不排除一些人,就像《动物庄园》《1984》小说的情节一样,夸大甚至故意营造出敌人和威胁,将自己塑造成公众利益的捍卫者,满足自己的表演欲,抢夺权力与利益。  知名风险投资家马克·安德森跟马云的观点相同,相信人工智能会让世界更好。今年夏天,安德森写了一篇万字长文,批评科技界散布恐惧和末日论——科技公司的CEO宣扬世界末日,不过是想借此建立壁垒 ,制定某种标准,以免受竞争的影响,从而挣更多的钱。  《黑客帝国》《终结者》《疑犯追踪》等影视作品,讲述了母体和天网的智能机器控制人类后的故事,助长了人类对人工智能的恐惧。可是,机器究竟是怎么一步步实现对人类的奴役呢?这些影视作品没能力呈现出合理的过程,只能一概而过,就讲讲被奴役之后的人类故事了。  现实中,高科技的运用不是给盖饭撒胡椒面那么简单,它需要嵌入到由各个齿轮和杠杆组成的复杂社会系统中,系统中不同组织的人采取大量并且可能相互抵触的行动,组成了决策,决策相互博弈,并对现实施加影响。  研发出原子弹的奥本海默,陷入伦理冲突。在总统面前,他说,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。总统厌恶他,并递给他一个手绢。  比起遥遥无期的人工智能威胁,广岛长崎那两颗原子弹,是既定事实形成的威胁。但是在二战后,社会系统找到了跟原子弹的相处之道:发明它、提及它、限制它、不用它。  25年前,盖茨脸上被砸到蛋糕。4年前,扎克伯格坐在听证席。对特斯拉的监管,用马斯克的话说,“文件能塞满一个房间”;星舰发射前,马斯克还得绑住两只海豹,给它们戴上耳机听音爆,论证火箭对动物生存没有影响。  伴随着官僚主义以及各种社会团体的博弈,人类在使用一项科技的时候就会发现问题,并逐步学会对一项技术的监管。人类并不需要在镜头前一脸忧郁的末日论患者,管你是真心的还是虚假的道德卫士。  我相信马云反驳马斯克时所说:  “很多人担心人工智能,他们需要对自己有更多的自信。今天很多问题没有解决方案,但是未来会有,青年人会有解决方案。我很乐观,我不觉得AI是一种威胁,我不认为人工智能是很恐怖的东西,因为人类很聪明。”  因特斯拉利益冲突,马斯克退出OpenAI,外加其他原因,捐助模式难以支持OpenAI的发展。于是,OpenAI做了架构调整,在非营利组织的框架下,创立一个可以接受投资,但设立利润上限的子公司。  因其推出的chatgpt等产品大火,OpenAI开始了商业化,估值达到900亿美元。  为了严防自以为的人工智能威胁,OpenAI董事会主打没有股份的独立性,OpenAI的CEO奥特曼接受采访的时候,也非常自信地说,“我没有股权”,“我没有超级投票权”。    如果OpenAI像马斯克创建的公司那样,是个产权明晰,创始人又有较高主导权的为“全人类利益着想”的公司,它可能会发生宫斗,但黑色幽默的成分肯定会少很多。  接下来,这场发生在11月份的科技圈宫斗大戏很多人都知道了。  概括来讲,就是OpenAI董事兼首席科学家伊利亚,以公司研发的某个产品可能威胁到全人类为由,发动“叛变”与公司其他董事合作,将CEO奥特曼赶出了公司。  但是局势逐渐失控。微软等投资方开始对董事会施压,伊利亚心态发生变化,与700多名员工一起发表抗议信,要求改组董事会,否则集体跳槽到微软。最终,董事会改组,奥特曼又重回公司,一切正常。  OpenAI的那个为全人类命运担心受怕的董事会,究竟有什么能力和资格,去判断产品的威胁性呢?  总之,董事会开创了硅谷的历史记录:4天,OpenAI换了四届CEO。幸好公司超过95%的员工没有跳槽到微软,否则,以它省下巨额赔偿金的高效“裁员”方式,肯定又开创了一项吉尼斯世界纪录。  我把这次宫斗,当做人工智能与人类社会互动的预演。  董事会的章程赋予董事罢免CEO奥特曼,它如同人工智能般,在输入信息后,处理并输出。那种冷冰冰的指令,很快就遭遇了人类社会形成的某种非纸面权力的抵抗。这种抵抗,来自员工们对奥特曼的拥护,简称,人心。  发动叛变的首席科学家伊利亚,就像发现BUG的机器,他自以为CEO奥特曼的决策威胁到人类,就联合董事,想除掉这个BUG。可是,后续的动荡不可控,伊利亚又开始道歉并拥护奥特曼。  我相信马云对马斯克说的那句话:  “我觉得AI很好很有意思,我们会拥抱它。”  话说回来,中文互联网上的伊利亚,是继马斯克之后,又一位因AI威胁而忧心忡忡的典范。可是,他在他熟悉的公司里,连他自己发起的宫斗结果都无法预测,只能紧急变阵,那么,他又有何种超能力预测AI的威胁呢?  *题图购买于视觉中国  严正声明:“商业人物”所有原创文章,转载均须获授权。一切形式非法转载,包括但不限于盗转、未获“商业人物”授权通过第三方转载行为,均属侵权行为,“商业人物”将公布“黑名单”并追究法律责任。“商业人物”只愿与尊重知识产权的机构合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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